西雅图 |
2004-07-24 16:12 |
我小的时候。 我对水有着一种天生的喜好。无论是邻居家铁桶里的水,亦或老操场边上的江流。父亲和我吃完仙贝,会去附近的江里的游泳。
黑色的轮胎,是我的依靠,还有父亲有力的手臂。游到江心的时候,有异样感。晃忽忽,有点茫茫然。已经记不得是哪次了,在江心突然没有了神,是一个激灵让我困在那里。是恐惧。父亲就在我的边上,给我依靠,给我精神上的依靠。
他就在不远处,只是嘴里不断地鼓励着:坚持着,对岸有你需要的东西。 麻木了知觉,让我无助,我感觉喝了口水,鼻子里很酸,四肢有点不听话,只是机械的运动着,像一只快断气的青蛙。
父亲仍然没有过来的意思,他的脸上有一种我那个年龄很难读懂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我的确是游到了左岸,且远离了救生圈。我记得就是从那一次起我学会了游泳,我也觉得讶异,第一次学会游泳的人,居然可以游的那么远。 但现在我明白了,是信念,是信念那无穷的力量,当我到达胜利的左岸,微笑面对成功的时候,我就明白了父亲那时候内心那种孩子的自信和对完成使命的坚定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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