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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
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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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我们的青春写在手背上

“这一代,我们的一辈子需要爱的纯粹,回忆的真实,洒脱的轻狂,敢追的浪漫。其实我们还漏了最重要的,即是要珍惜身边的一切。一辈子真的不是永远,记事情随事迁,万物瞬变,而我们因为珍惜过,所以不会留下任何遗憾。我们要过着没有遗憾的一辈子,因为这一代,我们的一辈子是一直认真的生活着的。”

这一年只觉得日子渐渐变得稀薄,难以打发,却又迅速。
记得一开始我是多么厌恶这新的环境,于是我摆弄着姿态,自以为高洁清醒。后来我又说我是注定留着这里的,注定了我就是每天徘徊在从前我们去过的附中的所有角落,寂寞了看晚霞,于是醉了。
那天ADA说她非常想念附中的天空附中的天台。我说回来吧,想你了。
05年快要结束的时候,阙说她很难过,因为她感觉我们大家正以极快的速度分离着,她确实过得不好,而且所能承受的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了。我们每个人都害怕渐渐失去很多朋友是因为不习惯长大么,还是不习惯时过境迁呢。可是我们都说曾经相濡以沫,以后都不会相忘于江湖,接受现在很难,回忆过去很累。所以我们只好活在将来的梦想中,爱自己多一些。
年轻时总喜欢以梦为马到处驰骋,我们是泛泛之辈,听了歌作了梦都会流泪。我们拼了命向前,却看不到终点。
那年我变得那么安静,表情呆滞的对待生气的妈妈,于是她恼羞成怒,对我的吼叫声足以让世界颤抖,我知道这叫作心疼。那一年,世界真的倾斜了。我说我不在乎了,包括我难控的哭泣也像是最后的怀念。我已经不在睡觉之前读哪些温柔醉人的文字和想念那些我爱的人,相反我聚精会神的收听录音,听许多许多落寞的声音,道说着他们的人生。畸恋,婚外情。从什么时候,我开始筹划一次旅途或者说是一次决绝的离家出走。忘记谁说过,他会给我一个家,给我爸爸和妈妈。我腼腆的笑了笑。其实我不需要谁给我依靠,因为我已经无所谓自己在社会扮演一个低贱卑微的角色。只要能够离开,彻底的,不留痕迹。
可能有一天还是会出走,不会很远,但起码让我改变,改变我的家庭,最关键是改变了我在这个家的地位。
ADA说不要紧,记得回来找我,我仍在原处。
确实我也舍不得。
这一年,很多东西不是从内心喊出来的,我说我需要。仅仅是破喉而出。过后感到恐惧,哆嗦。生活本来就是迫使我们失去言语,以至于无力对抗。我说这是周期性的满足。受伤的时候最爱惜自己;迷茫的时候也一样,最相信自己。于是乎,我振作。
深夜,和ADA聊电话,我们都知道我们很压抑,除此之外,我们就没有相同的烦恼了。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学年的学习,原本以为有一个满意的假期,结果依然要像在学校一样挤时间学习,疲惫。用剩余的精力在半夜上网聊天,是一种满足,同时这样奢侈的娱乐更成为我们这群刚上高中的孩子一股强大的动力。让我感到无限欣慰的就是大家滔滔不绝的话,每天如此,乐此不疲。
这一年间,在我身边出现了很多很多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本来想要一一列举的,却突然害怕疏漏了某一个朋友。更害怕的是自己今天确信无疑的美好,明天却烟消云散了。是的,多虑的原因是因为我真正在乎这些风雨同路的伙伴。
某人喜欢贴近我,我呼吸着她呼出来淡淡的强生润肤露的气味,温和的。冬天她用绿茶味的润唇膏,同样是那样靠近我,抱紧我说好喜欢你;某人和我一样很小,被人追问有没有1米五,我们喝同一杯水,用一样的语气说话,用一样的原则做事,以一样的气质示人。今年忘了和她说生日快乐;某人,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女生。也许她不是给了我这么多的帮助,我们将会成为两个强悍的对立面,无法粘合。幸好,我现在是义无反顾的包庇她尖锐极端的性格;某人我和她就好像天平的两端,可以是两种完全不同性质不同概念的东西,可就是能够平等,团结。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某人喜欢我依偎在她身旁,宠我,从来不说我娇气。寂寞的时候对我说“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
还有一些人让我哭笑不得。这些很调皮的人我都记得很清楚,几乎每一次阻拦,我都清晰并且觉得欣慰。不得不说我们都是善良的孩子。也许男生表达的方式很极端,我尝试理解,就这样纯粹的在一起学习,喜欢这一切,说我暴力说我伪装说我不可理喻。然后偷偷的让我知道你说和我说话就等于自取其辱;让我知道你被我的外表欺骗了;说我调侃的样子很滑稽;让你也让我明白,其实我们都应该相互扶持。
前几天牙疼,痛不堪言。脖子落枕,极为狼狈。抱怨片刻开始进入学习状态,意外收到香蕉和小凤给我的止痛药,当时是真感动得忘了说谢谢。香蕉打趣着说不用谢,不要哭了,呵呵。怔住了。吃下药没有痛觉了。当天,香蕉说我脸色不大好,是阿,我也困惑难解。香蕉推荐了很多用来补身养神的东西,其实连我自己也觉得没救了,看到她认真专注的细细讲说着,心里边有点不好受。坦白说那天看了疯小茜的日记,想犯罪一样。虽然我明白自己是在主人的陪同之下翻阅的,只是就像我自己,是害怕被窥视的。不是因为隐私专权,而恰恰是担心揭穿。还有两个人,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把她们写进来。抱歉让你们误会,发生了让大家不愉快的事情,我愿意负责。给大家多点时间,相信我其实我并不是那么盛气凌人或者矫揉造作,祝愿合作愉快。这是我的新朋友们,用舒心简单的方式互相关心。
终于,我们笑到了今天。每一天都仿佛很快乐,笑容有时愉悦有时暧昧有时妩媚有时逞强,让人晕眩。似乎每一件事情的到来都会附带一个笑容,毋需考究真心与否,因为我们明白,笑声最多的地方往往提示着,这里没有真正的快乐。就像讲述惊天动地爱情故事的电视剧,其实每个人都知道,那种东西不叫做爱情,叫做幻觉。
有时候就是这样,我的想法可以荒谬、低级到极致;也可以让你得到梦醒了世界颤抖了的体验。
刚刚结束了一场考试。无论是考前还是现在,都让我窒息。缺氧。胸闷。头晕。想起来就让我彻头彻尾成为卑劣的傀儡。也许我是典型被情绪左右的动物,无处可逃。
有时候我很想沉默,安静的假正经,起码这能够让人看到我突然的变化,直接判断这就是反思的状态。虽然想要让我安静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可以说,大大咧咧是我的权威。可是你们的确错了。我是要通过躁狂症式的欢笑,否认内心体验到的绝望和悲痛。要是我不拼命地笑,就必须痛哭失声。
有时候笑起来很空虚,特别是当你面对着同样处境的朋友,而对方却毫无保留的暴露他的不悦,你该如何是好。一方面我会尽我所能让对方快乐,即使是自己也不能让自己快乐的情况下;另一方面我会用平常心对待自己的处境,因为不瞒你说,我此时非常嫉妒对方。
可我不得不像佛陀一样,杀死了仇恨,而没有杀死人。
此外,当一个人面对一件恐惧的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个安全的角落躲起来。当你不强大,安全的地方又离你很远的时候,感觉是很绝望的。
我精神不好,神经脆弱,经常失眠,然后头疼。特别到了夜阑人静的时候,寂寞再一次找到我。哭得昏天暗日。半夜醒来,感觉眼珠好像被灼伤一样,发烫。又像是被激光照射过的发亮的晶体,多次以为这个眼珠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早晨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空气有点冷漠,于是泪水泛滥,这个时候眼珠就不那么牢靠了,它随时会掉下来,决堤了,崩塌了。于是我害怕了,闭上双目,迅速用手捂着水肿憔悴的脸颊, 结果捧得来一滩泪。
的确我比任何人都懂得自怜自艾,害怕被人嘲笑,所以常常用很娴熟的方式讥讽自己。
妈妈说我身体亚健康发育。我补充道,我的心里病态发育。我多么希望听到这一切的人的脸部表情不是那么惊恐、焦虑。我多么希望你们把我当作精神病人看待,让我自娱自乐,以为喜怒哀乐是我的专利,让我不受抑制的表达。
这仅仅是我对于自由的渴念,我仅仅为了解脱,于是幻想自己是无可救药的精神患者,只需要关怀和耐心,不懂得分辨爱的轻重,只要一点点就足够让我快乐。伪装的糊涂和单纯的幸福大概就是我的愿望。
然而,一个在思考抑郁的人本身是不抑郁的。就像一个在写抑郁症教科书的精神科医生,如果他本人深陷抑郁之中,是不能提笔疾书的。
我就是这般执意的创造不现实的完美主义渴望,企图把握所有的因素。尽管一无所获。
曾经看到这样一句话,它说“一个人越是优柔寡断,就越从内心深处明白,哪些是他应该做的事情。”这句话我非常喜欢,因为我就是典型的优柔寡断的人,这是我见到过对我这类型人最有高度的评价,前所未有。我曾经脱口说过类似的话,可是明显在逞强。经过专家推敲的论证,显然是最有力的说服。可是往往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子,即使证实客观存在,却还是不能当作正论,也正是明白这一点,我没有把这个当作借口为自己的缺点辩护。
如此说来,如果你觉得我就是一个人格分裂的人,或者就是一个无病呻吟的作者。都无所谓了,专家说了,我就听了。最后还不是和你们一样半信半疑。
引用专家的说法∶“情绪的语言之所以那么难以破译,是因为它带有欺骗性。强烈的快乐可能隐藏着哀伤,厌恶的背后可能是喜欢。”
也许生活就是极乐生悲,否极泰来。
[ 此贴被T.E在2006-10-15 23:27重新编辑 ]
Do anybody remember happiness is what?
Posted: 2006-10-15 01:52 | [楼 主]
ss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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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太小,文章太长,懒得看,对不住了
Posted: 2006-11-01 22:19 | 1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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