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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眼从来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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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眼从来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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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nqingw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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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右眼从来不眨
一
人的一生会填写各种各样的覆历,上面有一栏叫有何特长。我的特长是撒谎,我这一辈子从未说过一句真话。当然,撒谎的人是不会说自己扯蛋的,你见过哪个白痴会主动承认自己是傻瓜呢?
被大学开除后的第二天。我象一条沙丁鱼,躺在了火车座位的下面,四周民工的臭脚熏得我的嗅觉从此失去了功能。一天一夜后,我狼狈不堪地来到了一个开放前沿的南方城市。广州。
霓虹妖娆,喧嚣浮华。我饥肠辘辘,漫无目的地荡到了一个天桥下。
我丧气地站在那儿,来了一个大踢腿,一脚把地上的一个铁盒踹出老远,铁盒里咣当咣当地飞出了几枚硬币。
踢什么踢,瞎了你的狗眼。一个闷声闷气的嗓音传来。我一看,原来是一个要饭的瘸子,撑着一根拐棍,站在了我的面前。蓬头垢面,刁着香烟。
穷鬼,一边去,我骂道。谁穷,有种再说一次,要饭的来了精神。就你穷,怎么着,我扯大了嗓门。
要饭的嘿嘿笑了,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打火机一点,火苗窜着钞票刺溜就往上跑。
我傻了眼,对着他崇拜地说,帅哥,你好酷啊。一把拽住他,求他教我如何发财。
要饭的一听乐了,交给我两件法宝,一个是铁盒,另一个是拐棍,然后得意洋洋地迈着八字路,扬长而去。没几步,回头给了我一个飞吻,来了句英文,GOOD LUCK.我撑着拐棍,站在了那儿,下面摆着一个铁盒。
一对情侣过来了,女的说,怎么啦。我可怜白白地说,家里发大水啦。
女的扑哧一声笑了,说了句,这世界什么傻冒都有,骗谁呢。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边走边小鸡啄米似的,你亲我一口,我啃你一嘴。
一对老头老太过来了,老太问,怎么啦。我抽搐一下鼻子说,输血不慎,得了爱滋病。
老太说,这孩子真可怜。扔下五十块钱,两人也走了。不一会儿,钱罐满了。
一辆宝马车停过来了。车窗探出一张脸,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少妇。少妇开启朱唇,小帅哥,怎么了?
我说,爱滋病。少妇哈哈大笑起来。
少妇乐了,一面打着笑嗝,一面招手道,爱滋病,上车。
鬼使神差,我乖乖地上了她的宝马车。
二
少妇姓什么在这里不重要,我们随便给她丈夫起个姓,姓陈好了,就叫她陈太太。
然而陈太太说她刚离婚,不再是那个姓陈的太太了,让我叫她孙姐。
孙姐的家富丽堂皇,梳妆台上放着两个相片架,一个是孙姐和她妈的合影,另一个是孙姐和她爸的合影。两张照片里,孙姐是同一种姿势,小鸟依人状。
我恭维道,孙姐,你妈一头秀发显得好年轻。孙姐纠正说,那不是我妈,那是我前夫。我仔细一看,果然有喉结。
我有点尴尬,打了个圆场,孙姐,你爸笑起来真慈祥。孙姐再次纠正说,那不是我爸,那是我现在的情人。
进孙姐家,说两句话,犯两个错,吓的我不敢开口了。好在孙姐热情,给我端来了红酒,一人一杯。
我说,胃疼,不喝酒,吃点东西会舒服些。孙姐说,那我去拿胃药给你。
我一急,啥都说了,饿的疼,一天没吃东西了。孙姐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我忘了你是要饭的了。
孙姐把冰箱里好吃的全端来了,琳琅满目。我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孙姐点燃一支香烟,翘起二郎腿,坐在旁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孙姐说,谈过恋爱吗。我摇了摇头,嘴里塞满食物。
孙姐暧昧地笑了,那应该是处男咯。我羞愧地点了点头,现代的处男不光荣,跟做贼没区别。
孙姐说,难得呀,现在找处男只能去幼儿园了。我吱吱唔唔了几声,那是,那是。有如生命,要时刻保护好,不能随便送人。我不住地点头,象个听话的乖孩子。
我没话找话,问孙姐,为什么离婚。孙姐说,想离就离呗,都市的感情就象一阵风,来的快,去的也快,时尚的快餐文化。
我又问孙姐,你爱那老头吗。孙姐说,爱他的钱,他是一家银行的行长。我想了一想,银行有的是钱,所以那老头一定是个大富翁。
到此,饭吃饱了,可胃更疼,撑的,矫枉过正。胃药还是拿来了,吃了,没效果。孙姐说,我揉揉。一双纤纤玉手按在了我球状的肚皮上。
孙姐媚眼惺松地看着我,鼻孔里哼了一声,不老实,居然说自己爱滋病。
故事到此告一段落。虽然,我知道你对下面的情节很好奇,但我就是不写,气死你。
第二天,我离开孙姐家门。临走前,孙姐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塞我手里,说道,男人在外面没几个钱很可怜的。
马路上的阳光真暖和。途经菜场,我想起爱情这两个字就觉得心里踏实,一阵暖洋洋的满足感涌上心头,禁不住我朝旁边那个卖菜的老太婆抛了一个媚眼。
老太婆当场昏倒在地。
三
傍晚,我闲着没事,来到了广州的文化广场。广场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我发现一个凉棚下面挤满了人群,好奇心驱动我凑了过去。
听围观者说,这里是形体艺术展览。果不其然,我看见一个漂亮女孩躺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洗澡。这我爱看,我挤到了前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遗憾的是,我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只能看见一堆泡沫。
女孩对四周所有齐刷刷聚集到她那儿的目光视而不见。大家耐心地等了半天,女孩终于站起身来。众人失望地嘘了一声,个个象泄气的皮球。原来女孩穿着泳衣,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女孩撤了,接下来的展示是几个男人洗脚。男人搬着小凳,端来脸盆,脱去鞋袜,露出了脏兮兮的脚丫。
微风吹来,男人的脚丫发出惊世骇俗的恶臭,把围观者当场熏倒几个,余下的如鸟兽散,各自夺路狂逃。
只剩下我一个人。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嗅觉被火车上民工的臭脚给残废了。
洗脚没什么好看的,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一个男人的脚丫上长了6个趾头,两只脚丫12个。我数了一遍,担心不准;又数了一遍,还是没有把握。翻来覆去地数,直到展示结束。
12个趾头的男人穿上鞋子,走到我的跟前,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地说,知音啊,知音,你一定对后现代艺术有深刻的体会。
他那双刚刚搓完自己脚板的手,又来搓我的手,让我觉得怪恶心的,于是撒腿就跑,没理他,把后现代艺术丢在了身后。
广场的另一角,搭着一个台子,上面有几个长的象孙姐前夫的男人,披头散发,正在表演摇滚乐。主唱似乎是邓丽君的亲戚,嗓音尖尖,边唱边扭,不免让人怀疑他是从泰国过来的。
这里人气不旺,围观者三三两两。不一会儿,台上的泄了气,一屁股坐了下来,音乐停了。台下空荡荡的,就我一人。
你,上来,玩一把,一个披肩发扛着电吉他,冲我喊道。
我一个健步登上了台,唱歌我行。在大学里,校园十大歌手是皇帝的厕所,没我的份(粪),但要论厕所歌星,澡堂歌星,我是不落人后的。
我对着空气,来了个开场白:下面请崔健的弟弟健吹先生表演一曲我们都是一群浑蛋。我开口唱了,第一声如同一个惊雷,炸响了整个广场,人们象洪水哗啦啦地涌到了台下。分贝太大,我看见对面的楼房轰然倒塌。
我的歌声嘶哑,象一根钢锯切割着金属,咯吱咯吱地刺激着人们的神经,整个广场变成了一个疯狂的世界。
我气势凶凶,张牙舞爪,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哗!广场的男人全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体,无数的扣子飞向了天空,铺天盖地。
我一个跨步,滑出几米,跪倒在地。哗!广场的女人如水银泻地,前赴后继,一浪接一浪地往前滑,蔚为壮观。
我高举双手,扭动胯部,浑身象触电般的痉挛。哗!广场的老头老太哆嗦着身子,左三圈,右三圈,跳起了秧歌,象三九寒天似的筛糠。
这一夜,人们终于领教到了现代摇滚乐的威力。
黎明了,广场文化结束。我跟随披头散发的乐队来到了酒店。
嗨,哥们,想成为音乐家吗,鼓手期待地望着我。
想,我激动地说。
给你来一口,鼓手神秘地掏出一张卷着的锡纸。
啥玩意,我好奇地说。
白粉呀,我们搞前卫音乐的都吸这个,鼓手自豪道。
正当我把鼻子凑到锡纸面前,想成为前卫音乐家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有人高喊,警察来了。屋子里的音乐家们惊惶失措,推开窗户,争先恐后,一个接一个地跳了下去。十分钟后,窗户外面传来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从下往上数,我们所在的房间是酒店的第99层。
四
过了几天,我穿过胡同,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操着东北口音把我扯到了一旁。
大兄弟,你说男人事业重要,还是婚姻重要。胖女人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都重要呀。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这就对了,一看就知道你是个事业有成之士,还没结婚吧?
没结婚。我一听事业有成,心里顿时舒服。
你今天碰到我,算是你的福气,跟我来。胖女人拉着我的手,穿过一个黑糊糊的小楼,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屋子。里面开着灯,还算明亮。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家婚姻介绍所。
里面的工作人员掏出一本影集给我看,告诉我这是张小姐,这是李先生,他们的婚姻是本所天造的一对;这是王小姐,这是赵先生,他们的婚姻是本所地设的一双。
我一看,傻了眼,影集上的女孩简直是仙女下凡,一个比一个漂亮。我真难受,胖女人为什么不早点拉住我的手,我来晚了。
工作人员似乎看出了我的难过,安慰道,现在来也不迟,于是从抽屉里掏出一份表格让我填写。
没填几个字,我就碰到了一个难题,职业。我想到了要饭,可实在说不出口,于是我填写了一个类似的行业,进口商人。
接下来是特长,特长嘛,这好填。我的特长是擅长运动,特别是高尔夫球。我知道现代汉语词典里,高尔夫和富的流油是同义词。
表格填完,工作人员嘱咐我几句,特别强调了要以诚相待,并预祝我爱情顺利。
我高兴地赶忙鞠躬,连说几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去。一脚刚要踏出门口,突然背后传来工作人员的叫声,哎,哎,你还有一项手续没办。
我回过身来,不解地问道,什么手续。
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忘了交介绍费。
多少钱?
四百五。
我的妈呀,我一阵天晕地旋,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孙姐给我的爱情费用,如数交给了婚介所,我只是起了中转站的作用。吃饭不是问题,大不了去讨。婚姻才是大事,不吃不喝也要把婚姻捞到手。
半个月后,婚介所通知我去相亲,说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我兴致冲天地来到约会地点。
等了一会,人来了。我一看,有点老,不象十八岁。
我说,你肯定不止十八岁。
对方有点不好意思,说道,开你个玩笑,我二十二了。
我说,难怪,我总觉得你挺老。
对方脸一沉,不高兴地说,你这人素质怎么这么低,实话告诉你,本姑娘今年二十六了,还没见过象你这样说话的男人,二十六老吗!
我赶紧说,不老,不老。说完,我跑到旁边的小店买了两支雪糕,她一支,我一支。
对方吃着雪糕,满嘴白沫,面色似乎好了许多。
趁这机会,我讨好地说了个笑话。我说,快点吃,要不一会儿雪糕上的绿豆会发芽了。
这笑话果然好笑,把她逗的哈哈大笑,前扑后仰,我忍不住为自己的幽默得意起来。
她一边笑一边说,我的妈呀,老娘活到三十二了,还从未听过这样难听的笑话。
我站在那儿,难过的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
她把手里的雪糕塞给了我,说道,不吃了,真难吃,我这辈子相亲无数,今天碰到一个最穷的,真倒霉。
说完,她扭头走了,没多远,回头瞪我一眼,告诫道,下次别吹自己是什么进口商人啊,要以诚相待,记住啦。
我低头一看,我的雪糕还是好大一根,没吃几口,她的雪糕早已舔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根棍子。
我把手里的雪糕砸在树上,嘴里恨恨地骂着。
五
要饭总不是一桩事儿,我想到了找工作,于是来到了人才市场。
嘘,小声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我拉到了一个角落。要文凭吗?
我点了点头,他从怀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各种各样的大学文凭,其中有开除我的母校。
讨价还价之后,我把母校的文凭揣进了怀里,心里乐滋滋地想,臭学校你见鬼去吧,我还不是大学毕业了,哼,还提前了呢!
人才市场里,各种单位的名头一个比一个响亮,我选了一个最响的,亚洲贸易公司。
总经理直接面试我。屋子里有四个人,一个总经理,两个副总经理,最后一个是我。我站在了屋子中央。
总经理是一个胖子,腆着大肚子,穿着一条西装短裤,没系皮带,裤子下面的肥腿比我腰还粗。
总经理说话直接了当,问我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假如你爸打你,你怎么办?
我说撒腿就跑。总经理说,真笨,你不会去揍他?
第二个问题是,假如有人偷你东西,你怎么办?
我说报警。总经理说,还是笨,你不会去偷他的?
第三个问题是,假如有人抢你女朋友,你怎么办?
我说我去抢他妈。总经理说,这回聪明,你被录用了。
工作很简单,每天处理一些发票,盖盖章。到底是亚洲贸易公司,生意就是繁忙,每天要盖的章总是不够,所以要经常跑去找人刻。
附近的菜场有个刻章的老杨。据老杨说,他以前是一个艺术家,搞根雕艺术的,后来改行了,专门给人刻章,兼操补鞋修表的行当。
老杨说,高雅艺术无人问津,不如这刻章的,实惠,钱来的快。老杨的章刻得真好,国务院办公厅的章到了他手里刻得比正版的还强,所以菜场里打击盗版光碟的同志从来不找老杨的麻烦。
时间一长,我从老杨那儿经手的章装满了好几麻袋,堆在了办公室的角落里,老杨因此也买了房子,生活得有滋有味。突然有一天,老杨失踪了,据说是不刻章了,专心从事根雕艺术,好象在国际上还获得了什么大奖,出息了。
老杨走了,总经理也走了。准确地说,总经理是跑了,因为警察来了,把公司查封了。别看总经理胖得连说话都喘气,可跑起来比谁都快,转眼就人间蒸发了。
警察说,涉嫌倒卖巨额增值税发票。我进了监狱。
刚进监狱大门,我看见一个头发花白长得特别象孙姐情人的老头,在那儿鼻涕眼泪一大把地哭嚎,我后悔啊。听犯人说,这老头行贿受贿,挪用公款。我想这有啥好哭的,前辈子享福,后辈子把监狱当疗养院得了。没过多久,听说这老头给毙了。我又想,那是该哭。
我同房的狱友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抢劫罪。他是贵州来的,我叫他小贵州。小贵州说他家乡特穷,一个月只能挣到100元,到了这里,又找不到工作,只好抢。
小贵州不识字,让我代他给父母写信。小贵州口述道:爸爸妈妈,我在这里找到一份好工作,老板包吃包住,生活不用发愁,我一切都好,你们放心。
没多久,他父母回信了:亲爱的儿子,得知你一切都好,我们很高兴,你要好好工作,要对的起老板,千万别让人看不起。
半年后,小贵州出狱了。出狱那天,小贵州悲痛欲绝,哭天戕地,死赖活拖地不肯走,最后是两个警察架着他的胳膊,象拎小鸡似的,把他提得两脚悬地,丢出监狱。一路上,小贵州双腿乱蹬,哭喊道,我还是会回来的。
再过半年,我也稀里糊涂地出狱了。
六
出狱的当天,我双手插在口袋,呼吸着新鲜空气,闲笃笃地走在都市喧闹的马路上,目光扫视着过往的美女,心里有些怡然。
我有句话非说不可。一个神秘兮兮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
我一看,是一个戴墨镜的瞎子,手里拿着相书,站在了我的跟前。原来是算命的。
天地乾坤,阴阳八卦,我今天终于遇见你了。算命的象是电影里的特务,压低了声音。
遇见我怎么了,我说。
你印堂发亮,眉上一颗黑痣,这是百年难遇的大富大贵命啊。
我从屁股口袋里摸出五块钱,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不过,你马上会遇到一些麻烦,因为你的左眼皮这两天肯定老跳。
我说是呀,跳的我心慌,又塞给他五块钱。
左眼跳财,所以你现在手头有点拮据。你的右眼皮这两天跳的更利害。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说真神呀,再塞给他五块钱。
右眼跳灾,你近来有大灾,想不想知道避灾的办法?
我一把拽住他,迫不及待地求他快告诉我,又把手伸进了屁股口袋,准备掏钱。
算命的张开一个巴掌,说了句,五十块。
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算命的说,你三日不出门,不洗澡,这样可以避灾。
我说,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说完了?
说完了。
真的完了?
真的完了。
既然说完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把他口袋里所有的钞票全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扯下他的墨镜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算命的睁着两只炯炯有神的目光,惊恐地刚想反抗,我立刻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象情侣似的依偎在他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情意绵绵地说了句,小心我一枪崩了你。
阳光下,我戴着墨镜,迈着潇洒的步子,横过都市。我酷毙了。
无数呼啸而来的汽车嘎的一声全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来,对我叫道,嗨,帅哥,在拍电影吗?
无数的靓女挣脱男友的束缚,从四面八方向我奔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尖声叫道,嗨,帅哥,你能看我一眼吗?
一个五岁的女孩,抬着头说,大哥哥,你长的好象周星驰耶,我长大了一定嫁给你啊。
我低下了头,眨了一下左眼,嘴角一歪,露出迷人的笑容,那表情酷得我要飞起来了。
然而,我的右眼从来不眨,因为我天生就是瞎了右眼的独眼龙。
这是我这一辈子说过的唯一一句真话。
秋风
Posted: 2005-08-11 1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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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2005-08-11 15: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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