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荼蘼 我们在等待什么奇迹
最后剩下自己舍不得挑剔
最后对着自己也不大看得起
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
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王菲的音质跳动着 开到荼蘼 。
夜深的时候。总想给自己点支烟。却因害怕看见母亲惊恐和失望的表情而最终打消了念头。如若只图自己一时快感而伤了这个女人。我宁愿放弃作罢。有很多人会告诉我不该这样。我是属于阳光温暖的。黑暗与我无关。可却因别人把我与阴暗瞥清了关系而我只能与之间隔。我除了一声叹息又能做什么。
我会忽然告诉猫我很想她。她会玩笑的当作这个孩子发春的表现。屏足了一口气说自己过的很好很好。是真的好么?我想我们彼此自知。有些事情会被我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过。只有自己知道经过那些事的时候自己有多痛。我想我会过的很好很好。至少是面对着你而言的。
昨日失眠,直至眼睁睁的看着天亮任没睡意,看着人群开始忙碌。挖空了思绪任是想不起那一晚究竟想了些什么想着谁。看着几个孩子爱着,沉迷着。会微笑虔诚的祝福。但是一说到自己,嘴角冷冷的上扬15度。就当我是没有感情的动物,或许这样对我比较好。
我在别人身上看到了什么是爱,当他们彼此对我吐露苦水的时候,我的眼睛就热热的,好象触痛了什么。我被夹在中间不知所措,为何他们明明彼此相爱。却连遥相关望都成了奢侈呢。我会为她保守秘密。我会为他传递爱。但是,我什么都不能说,不能说。只能告诉他们要彼此幸福的过着。一定要幸福。
如果能把爱揉成丸子,让我一口一口幸福的吞噬,那该多好。
有个人昨日对我歇斯底里,你什么时候能成熟一点。
我望着他不知所措,曾几何时,他握着我的手说会保护我,曾几何时,我发誓为他不再任性。
只是过了,过了。
他依旧会关心我,感冒的时候叮嘱我多喝水,考试的时候安慰我不要紧张。可是每次的每次,我的难过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子的任性调皮外加不懂事。我只能这样看着他,告诉他我过的很好很好。尔后笑着泪流满面。
猫说,当自己发现有爱上另一个人的可能的时候,就会远远躲开。怕自己会爱上。于是,就连说再见的勇气都没有。明知一切都是徒劳。潜藏在心底,原来我也会爱。如此单纯白痴的恋着。
看到了一个人的留言,没有署名，他说曾经希望我快点长大,会爱护他,可是直到今日,他宁愿我还是未成年。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揪心的疼。我真的是变了么。站在了高处,让他抓不住了我。离我越来越远追赶不上,只好眼睁睁看着我离开,留下了简短的背影,直至消失无影踪。
三世的劫，换一世的姻缘，可不可以？
----没有回答。谁主沉浮。
我没有勇气离开。排排问我,到了那里,会有人照顾你么?我说没有。
他问我去哪里。我说---天涯。
他没有再问我为什么。我想他是明白的,曾经我也这样离开过,然后满身泥土的回来。汗味夹杂着眼泪和雨水。模糊了双眼。饿了几天的肚子,任谁看了都心疼的样子。我说我好累。班主任望着我说,他会担保我没事,什么事都他来扛。我看着我的老师。曾经春游的时候拿了苞米花砸他。砸完了就找一角钱的硬币砸,我和猫还有TONY躲在后面窃喜。他罚我抄古文,我不听话。他说要交作业,我总会拖拉好几天。乘着上课去小店买吃的,他会突然出现在那里沾沾自喜的抓住了我,然后进行教育,我想他一定在那里潜伏了很久,累么老师?我以为他不会太喜欢我。没想到此时,他会为我和领导对峙。他会站在我的面前保护我,要知道那时候他还是个实习老师,和领导对峙是多么严重的事。
如今听说他结婚了,听说他现在的学生都很听话,不会像我这样调皮任性。听说了他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提起我。我想他会幸福,善良的人,天会眷顾。当我再次遇见你,我会大声的说,李老师好!
我总会遗漏些人和事,对于那些对我好的人来说至少是不公平的。但是他们的愿望也莫非要我过的好,要幸福要快乐。知道要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有人在我饿的时候给我送饭了。我要学会自己填饱肚子。不会再有人会每天接送我上学放学,风雨无阻。我要学会自己走路。不会再有人讲鬼故事给我听吓哭我然后买东西哄我。不会再有人指责我完没有下次了之后永远都还有下次。不会再有人,再有人。过了,过了。7月,祭奠的日子。静静的。来了又回。
今日晨的几个电话,告诉我出了高考成绩等等之类。去看了便知这是他们的庸人自扰。分明不是28号呢。他们总是这样担心着我。或者也许是等着看好戏也是不定的。这几天回顾高中生涯。我总在索寻我认真读书的细枝末节。这样会有些安慰说也许老天会报答我。可是似乎没有,没有。
同学们说最近总是做噩梦,而他们的梦中居然有我。我说我也做过。我梦见我的分数零星点点,然后我赤脚走在旷原上,浮动的姿态。周围空空如野,耳边似乎有声音在召唤。我听不清,听不见。我想是长期精神几经崩溃所致。我想只是个梦,一个梦而已。那么,我在难过什么?担心什么?眼角边热热的涌动着什么?
3年往事如烟,记得刚进高一,班主任家访。说高中三年很快的,一眨眼便过。告诉我说我的基础不错,加工一下前途无量。说要有个好的开始。是阿....的确很快。可是当我的最后一脚踏出这个学校的时候,竟然一点留恋也没有。同学说和这个学校来个goodbye kiss,我居然会恶心的想吐。是发自内心的想吐。
记得高一的时候那个高三女人对着我瞪着她的章鱼眼,然后在她男人面前那副无辜的表情。好虚伪。现在她大2了,不知是否还是如此,在电视上见过她一次,还是那副腔调,主持人说她是精致美女的时候,我饭都吃不下了。思考着如果她是精致美女。那我们学校的绝绝绝绝品美女就数之不尽了。
记得高二时候这个校门口,学生会的老师,校长堵住我们,猫拉着我和他们争论。每天早上堵我们,每天早晨都要多喝点水,以免口渴吵不动。我记得心想着他们会后悔这么对我们的,如愿后来他们向我们道歉了。当时的沾沾自喜,现在想想道歉有什么用,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高三时,猫飞走了。不得已和班里的其他女人有了接触。才发现了原来女人们的勾心斗角好可怕。原来前两年我都活在世外桃源里,一尘未染。原来那些外表光鲜的女人内心是如此黑暗。我还是没仔细的告诉猫,她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知道的好。
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想抽烟。想喝酒然后再也不要爬起来。想着以后的路我就害怕。有个人告诉我说要自信,我记得我告诉他说,在我看来自信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不自知,说了难听点就是犯贱。看看那些自信的人,他们有什么,凭什么自信。如果他有完美无缺的外表,比爱因斯坦还要爱因斯坦的脑子,或者在某个领域内是NO.1。那他才有资格自信。听说猪总是幻想着自己是人,过着的是人的生活。我想猪用来比喻这些自信的人再恰当不过了。这是我的理论,纯属个人思维。我发现自己在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么。脑子里一片郓乱。
罢了,罢了。倦了,泪了。
窨粟。绽放。花香缭绕。寻味。幻。
伸张着五指。指逢间的光阴年华。流逝。
一部怀旧的黑白电影。瞬间幻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