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个了”我在心里默默数着。不管如何,我们还要继续,轴心的秘密必须找到,我们不能被这个杀手所吓住。
Tibet,我们来了。
我们在blancpain的带领下,从一条喜马拉雅峡谷口的一条小路进入了藏南。这是一条当地人也很少的小路。
几天后,我们到了一个叫帕乌白玛的地方。安排好住宿,雨和眼泪说要带我去见一位当地的巴伽活佛,也许可以教给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风铃去世以后这个是我们最需要的了。
在雨和眼泪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山顶,负责照料生活的一位扎巴通报了里面。这时山谷中响起了清脆的唢呐。里面的僧人开始迎请活佛了。 推开山门是遮挡的影壁,往右再拐才进了院中。十几个僧人手捧哈达,恭顺的向这位修道场的圣者顶礼。在踏上院中小佛堂的台阶后,一位僧人匍匐在地,替巴伽活佛脱掉鞋子,尔后众僧尾随活佛鱼贯而入。
我和眼泪必恭必敬站在巴伽活佛面前,他转着法轮,眯着眼睛,却不看我们。突然他抬起头,说:“你们快点回去吧!”
“为什么?我们是为了沙姆巴拉洞穴来的,大师是否可以指点一二?”
“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你们开始就错了。”
良久,叹息声响起,活佛继续开口:
Quote:
将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刚滴露混合,
让Mamo作酒郎。
如果你怀著纯净的愿望饮下,
你就不会再有危险去品尝地狱的滋味,
如果你怀着罪恶的愿望饮下,
命被割掉,心被割掉,身子被割掉,欲望被割掉。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我们愣住了,活佛却不肯再说什么了,依然在那里紧闭双眼不断转着法轮······
回到住处,一切让我惊心。所有的人围在火龙猫的房间,狭小的房间显得拥挤不堪,火龙猫躺在床上,不停得颤抖,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颤抖得更加凶猛,她的脑袋,左右摇摆不停。
她的面容变得越来越恐怖: 眼球被挤压出眼窝,大大的鼓出。两腮肿胀,布满了一块块的紫红色血斑。 牙缝里咯咯作响,令人毛骨悚然。
o_ice_o在她的身边忙的不可开交,擦汗、喂草药。“火龙猫怎么了?”一旁的雨落星辰回答“我也不知道,你们走了不久她就突然发作,我们把她放到床上,其他医生也给她看过了,也不知道怎么了····上帝啊!”
她的脸色进一步变成了猪肝色,面孔也膨胀到了极限。猛然间,她开始大声出气,就如同僵尸复活。一只手战战兢兢、摇摇晃晃地抬了起来。四肢抽搐,整个身体痉挛得像一副弯弓,火龙猫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雨落星辰不断给她擦汗。
“有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办!”我歇斯底里地喊到。
刹然,一切痛苦结束了。火龙猫的手落了下来,面部保持着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然后僵着。
火龙猫死了。屋子里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中。
o_ice_o颤抖得说了句话打破了寂静:“她是被杀人巫术杀死的,一种西藏可怕的召唤魔鬼的黑巫术。”
门外,似乎有响动,我和烟灰冲了出去,只感到有一个黑影掠过,却什么人影也没有。烟灰仔细查看了院子,在靠近火龙猫房间的地上,发现埋了一个奇异的牛角······
Quote:
将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刚滴露混合,
让Mamo作酒郎。
如果你怀著纯净的愿望饮下,
你就不会再有危险去品尝地狱的滋味,
如果你怀着罪恶的愿望饮下,
命被割掉,心被割掉,身子被割掉,欲望被割掉。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
这个声音悠悠的再次想起。是诅咒!?······